湖人更衣室里的气氛有点微妙。
范德比尔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，手里转着篮球，眼睛盯着战术板发呆。
昨天记者那句话还在他脑子里打转："范德比尔特已经不在湖人主力轮换之内"。这话听着真让人窝火，他可是上赛季把库里防得直挠头的狠角色，现在倒好，连替补都要排到七八名开外了。
训练馆里，助教们正在讨论新赛季的轮换阵容。范德比尔特的经纪人刚跟管理层谈完，脸色不太好看。"他们说要看训练营表现再决定"，经纪人叹了口气，"这帮人是不是忘了去年季后赛是谁在防守端拼命？"范德比尔特没说话，只是把训练服往肩上一甩，转身走向力量房。他知道，在NBA这个名利场，伤病就是原罪。过去两年只打了65场比赛，这个数字确实不太好看。
湖人随队记者约什·布哈在最新一期播客里说得更直接："范德比尔特现在就是个备胎，主力轮休时才轮得到他上场。"这话传到湖人球迷耳朵里，立马炸开了锅。论坛上吵得不可开交，有人翻出去年范德比尔特防守库里的视频，弹幕里全是"防守大闸""锁死MVP"的称赞。可也有球迷泼冷水："好汉不提当年勇，现在这出勤率，谁敢指望他？"
湖人教练组有自己的考量。新帅雷迪克更看重进攻空间，范德比尔特那手三分确实不够看。助教团队私下讨论过，要是他能保持健康，每场顶个15分钟当防守尖兵绝对够用。问题是这哥们儿太脆了，刚找到状态就受伤，战术板都得为他重画。总经理佩林卡最近接了不少问价电话，其他球队都盯着这个曾经的防守悍将，想趁低价捡个漏。
湖人名宿们坐不住了。奥尼尔在节目里直言："现在这些年轻人就知道投三分，防守都不要了？"费舍尔更直接："当年我们夺冠，靠的就是防守。范德比尔特这种球员，放在十年前绝对是香饽饽。"这些话传到范德比尔特耳朵里，训练时明显更卖力了。有记者拍到他在训练结束后加练三分，汗水把地板都打湿了一大片。
数据专家们算过一笔账：上赛季范德比尔特健康出战的36场比赛，湖人防守效率能排进联盟前五。当他不在场时，这个数字直接掉到中游水平。更衣室里老将们心里都清楚，季后赛走多远，防守才是硬道理。詹姆斯最近接受采访时意味深长地说："有些东西数据体现不出来，比如让对手核心球员打得难受。"这话明显有所指。
交易截止日越来越近，湖人管理层办公室的灯经常亮到深夜。有消息说佩林卡在评估多个交易方案，范德比尔特的名字频繁出现在讨论中。东部某支争冠球队的球探最近常出现在湖人主场，笔记本上记满了范德比尔特的防守细节。更衣室里气氛微妙，队友们都在观望，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。
范德比尔特的手机最近响个不停，都是圈内朋友来打听消息的。他每次都笑着打哈哈："我能有啥事，好好训练呗。"但训练师发现他加练的时间越来越长，有时候场馆里就剩他一个人还在练习横移防守。那天训练结束，他坐在场边发呆，助理教练过来拍了拍他肩膀："别想太多，做好自己能控制的。"他点点头，眼神却飘向了墙上的总冠军旗帜。
湖人下一场季前赛对阵勇士，教练组终于给了范德比尔特20分钟上场时间。有意思的是，对面库里看到他上场时，明显皱了皱眉头。那场比赛范德比尔特像打了鸡血，两次干净利落地切掉库里的运球，逼得勇士叫了暂停。场边解说乐了："看看，这就是防守专家的价值，数据栏可能不漂亮，但对手难受啊！"
赛后更衣室里，记者们围着雷迪克问个不停。新帅的回答很官方："我们在考察各种组合，每个人都有机会。"但明眼人都注意到，雷迪克特意走过去跟范德比尔特击了个掌。随队记者悄悄透露，管理层态度有所松动，可能再给这个防守悍将一次机会。论坛里的湖人球迷分成两派，吵得不可开交。有人翻出当年放走卡鲁索的旧账，有人则坚持认为长痛不如短痛。
训练馆的灯光下，范德比尔特还在加练底角三分。球馆管理员已经习惯了他最后一个离开，有时候还会给他留盏灯。"这哥们儿是真拼，"管理员跟老婆打电话时说，"我在这工作二十年，见过太多天才，但这么较劲的不多见。"窗外洛杉矶的夜色渐深，篮球撞击地板的声音在空荡的球馆里格外清晰。新赛季就要开始了，每个人都在等待答案揭晓的那一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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